原來如此,只不過是生老病死的魔咒。有時人會喜,有時人會悲,還會憤怒,嘗過了,便當長一智吧,沒有永遠的對,更無永遠的錯,逃不過的魔咒。
「快樂是無價的,但不快樂並沒有錯。」
「我好像是抑鬱了。」
「沒有問題,可能是抑鬱,可能不是,總有其他可能性,有出路的。」
「我怕......」
「怕,很正常吖。」
「怕人遠離我,隔離我,怕歧視,目光有點怪怪的,怕,好怕。」
「我也會怕,害怕的怕,很殘忍的對待。」
「應該怎樣做?」
「愛你自己,為自己做個決定;做正當的事,正當的決定。」
「看醫生嗎?」
「可以先看你相熟的醫生,你信任那位醫生。拿專業意見,再決定是否找精神專科。」
「我怕黐線、黐線的困擾。」
「黐線本身不傷人,傷人的是歧視。」
「我怕啊......」
「怕沒有錯啊!」「錯可能是不去面對呀,你覺得如何?」
「應如何面對?」
「面對自己。很直接地問自己,怎樣做對自己最好,然後去做便是了。」
「我很怕一世吃藥。」
「怕什麼?」
「副作用之類......」
「副作用有什麼可怕?」
「不舉、癡肥、失眠、便秘......之類。」
「你的病是什麼?」
「抑鬱囉!」
「你是想像力太豐富了。」
「我......不明白。」
「你未看醫生,未知道吃的藥,已經知道副作用了。」
「不是嗎?」
「藥,可以是一種手段,去幫助病人,去幫助病人控制問題,幫助你適應生活、工作和增加你的自顧能力。簡單說,藥,是一種手段,不論是哪一個專科的用藥,都是為救人的。這個你懂嗎?」
「即是......」
「不要本末倒置就是了。」
「我懂但不肯定。」
「就是不輕視、也不誇大副作用這回事。」
「我想看精神科,但不懂門路,看,又好像不覺得太嚴重,總是很負面,不過沒有幻覺幻聽什麼,有,又好像應該做什麼什麼,不知道是什麼......」
「你想,可能還早呢,遲點才看,對不對?」
「應該是。」
「你不會知道你會有何變化的。你怎知道什麼時候才不算早?你怎知道還有多少個不嚴重的明天?你有什麼問題,你自己要提出來,才有人幫助到你。」
「我還正常嗎?」
「誰有權阻止你自救?你任何時候都可以找人協助的,你可以自救,求醫、吃藥,做個正常人。」
「那兒找醫生?」
「你自小看那位醫生可能比較了解你。屋邨醫生、家庭醫生、馬會診所醫生,甚至你教會裏做醫生的教友,都會幫你的。」
「謝謝你,藥劑師。」
「你很正常,放心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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