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那個無藥可救的迷人笑容。就像是有目的,有企圖似的。
他很風流,也是一個博學才子。他算得上成了名,但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其實並不在乎。他有一種對學問追求的執著,而不是為名為利的。可能是父輩的影響,他衣著比較講究,吃喝也有要求,也刻意維持著一種冷傲的形象。
這個階層的人,很多時都有傳媒追訪的。所以他說話很小心,即使是相熟的朋友,他也盡量不把話說得太盡,保留日後自圓其說的權利。這就是做人的技巧了。
他告訴別人,他有一個心願,就是人人都能安享晚年。當時他的公司要結束了,因為行頭正在改變,時不與我,作為CEO,他要急流勇退了。但實在不能在所有人都還在衝鋒陷陣的時候,說這種潑冷水的話的。但他是有先見之明的人,他有這個預感,要退了。在最高峰時謝幕,可以讓人懷念你;等到最盡頭才不得不退的話,就沒有光環了。
他就把位置讓給副手,自己抽身,全身而退了。這時,他的紅顏知己也退了。
「你想如何形容你這些年為公司造就人才的努力呢?」
「我本身喜歡唯才是用,有能力的人能成為領袖,有理想的人有機會發揮,有經驗的員工會受重視。」
「你有沒有遺憾?」
「我是不想有遺憾的人,我沒有錯失良機,我選擇了一個最佳時候離開,所有安排都上了軌道,我參與了建設,現在要讓人才發揮了。」
「你有寄語嗎?」
「我希望大家向前望,再創新,再開拓,現在是年輕人的世界了。」
「你自己呢?你將如何安享晚年?」
「我有做不完的功夫,我是認真對待學問的人,有時間可能會去鑽研不同領域的知識。希望繼續了解這個世界。」
處世的藝術,他是懂的,他做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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